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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色列特拉维夫轻轨红线正式通车运营 时间:2025-04-05 14:37:42
秦先生在美加学界大有名气,但国内研究中国哲学者却少有引介其研究,她去世前的名著《朱熹的宗教思想》(厦门大学出版社,2010年)也未见国内有所评论。
一时代有一时代之学术,因为一个时代的学术乃是那个时代的社会生活方式的产物,并隶属于、顺应于、服务于那种生活方式。[⑧] 钱穆:《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》,自序,中华书局 1984年影印版。
最近几年,诸多学者、学术机构竭力呼吁将国学列为一级学科,尽管一时尚无结果,但这是值得继续努力的。因此,现代中国也应有自己的精神上的奠基性学术,那就是真正的国学。[⑩] 这种注释活动或者诠释活动乃是当下生活的一种方式。[②] 黄玉顺:《儒学复兴的两条路线及其超越——儒家当代主义的若干思考》,《西南民族大学学报》2009年第1期。今天还有一种最常见的划分,就是所谓文史哲的区分,即:中国文学史、中国历史以及中国史学史、中国哲学史。
当然,也有一部分学者开始有意识地避免这种史学范式,力图从当下社会生活出发来重新诠释经典。我们读到的几部经学史,大致都属于这种路数。黄先生:嗯,你说的没错。
我们今天也面临这种情况,如果儒学不能和西学进行平等的对话,也就没有什么复兴了,没有达到这种思想水平,复兴只是表面的热闹、假象。科玄论战所牵扯的问题确实很多,仅就人们已经着墨甚多的重大问题来说,就有关于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比较问题,关于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关系问题,关于现代化道路的战略问题(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),关于张君劢思想体系的评价问题,等等。生活即是纯粹存在、纯粹生存,而此在倒是由这种纯粹生存或者纯粹存在给出的,也就是由生活给出的。这一层级不是关于存在者整体的形而上学构造,而是关于某个存在者领域的思想构造,主要包括重建伦理学、重建知识论。
黄先生:这不是悬搁,我还没有谈到这个问题。可是,上帝早就被康德、尼采解构了。
很多人对我提出的生活儒学的理念有很多误解,误解在哪里呢?他们像误解牟宗三一样误解我。另一派是自由主义西化派,即以丁文江、胡适、吴稚晖等为主将的科学派,主张自由主义,主张全盘西化。很多对我的生活儒学理解很肤浅的人,对此误解很深,他们完全没有看到我是一直在批判海德格尔的,这就是对话,一种批判性的审视。按照海德格尔提出的存在论区分,任何存在者,包括上帝、本体,以及形下的种种一切,都是由存在或无给出的,因此,存在、无是最优先的。
期间,方克立先生(时为社科院研究生院院长)开了一门课,叫中国近现代哲学,我也选了这门课。您如何看待生活儒学与牟宗三先生新儒学之间的关系?进一步说,生活儒学作为一种思想建构,与其它中西哲学(尤其是海德格尔哲学)的关系如何理解?黄:生活儒学和牟宗三儒学有根本区别。《孔子文化》:您提出要重建形而上学,且认为形而上学的本体观念既非经验的假设,亦非先验的预设,而是在生活中获得的一种对存在者整体的领悟而已,您能谈谈怎样在生活领悟中实现对存在者的整体把握?黄先生:这个问题非常好。那我们回到主题,谈您一直研究、倡导的生活儒学。
海德格尔说,必须通过一种特殊的存在者此在才能追问存在。《孔子文化》:嗯,两者虽然只有一字之差,其实有着本质的区别,如果不能细察,往往望文生义,难免混淆。
其中在生活强调作为存在者的主体是在生活存在中获得主体性,孟子所说的此天之所与我者其实是这个意思。在我的生活儒学中,生活是一切存在者的大本大源,当然也是儒学本身的大本大源。
《孔子文化》:嗯,以后我们一定会拜读。这里,生活先行于主体性。当然,牟宗三在很大程度上是借用了康德的很多资源,但是他对康德也有一种超越,特别是在智的直觉这一问题上,这一概念是牟宗三以儒家心性论会通康德哲学而提出的命题。中国发展到现在也面临着一些棘手的问题,政府也越来越重视公平与正义的问题。所以,海德格尔前期有两个关键词:存在和生存。巩宝平 进入专题: 生活儒学 。
说到区别,您对儒家仁爱思想有过集中的论述,那么,它和基督教爱的观念有何差异?黄:好的。生活儒学和海德格尔相通的地方就在于这种存在和存在者的区别。
如果儒学要成为当今时代的一种思想,就意味着必须要与当今最前沿的思想对话。《孔子文化》:海德格尔作为上个世纪影响最大的哲学家之一,实现了西方哲学的转向,其《存在与时间》在八十年代翻译成中文以来,其存在主义哲学思想在大陆风靡一时。
至于从生活领悟到形成一种形而上者的设定,这种过程是很复杂的,你可以从我的第一部自选集《面向生活本身的儒学》里找到相关文章读一读,尤其是《生活儒学答问》那一篇。编者按:在第四届世界儒学大会期间,《孔子文化》编辑部有幸采访黄玉顺先生,并邀我院邱文元老师一起谈学论道,收益颇多,现将访谈公诸同好。
从刚才《中庸》的例子来看,两家就是非常相通的,只是语言表达方式不太一样。后期的海德格尔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,所以才发生了转向。进一步说,其实,所谓道家、儒家之类的划分,都是汉儒搞出来的十家九流的观念框架而已。任何一个群体构建一种制度的时候,必定是要有一个标准的。
而上帝之爱的前提是上帝的存在。成己意味着人的主体性是由诚给出的。
儒家的爱就是仁,而这种仁的观念包括三个基本层级:一是本源之仁,乃是原初的真切的生活情感的存在,这是存在的直接显现,是前存在者化、前对象化、前概念化的事情。如果上帝被解构了,人也就没有爱了。
这就给出了一个主-客架构,一切存在者都由此得到说明。生活的这种本源结构可以说明一切,只要你能把它恰当地展开。
它发生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期间。科玄论战的重要意义在于,它意味着新文化运动的结束。我个人认为,这两条原则就是如何构建儒家的礼的内在根据。我就是基于此而对他进行批判的。
在他那里,无论是形而上者还是形而下者都是存在者,那么,当我们问存在者何以可能,我们该怎么回答?这意思是说,如果仅仅用形而上者去解释形而下者是怎么可能的,其实还停留在存在者领域。在海氏那儿,他对两者做了区分,生存只是此在的存在方式,而不是存在本身。
对于这个问题,我想强调的有两个方面:一是科玄论战的重要性在于论战对以后对中国思想文化格局的影响,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逃脱这种影响。诚就是爱,而爱不是一个东西。
二是科玄之争所论争的问题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解决。但海德格尔的思想自身是有矛盾的,刚才谈了我对他的批判,再强调一下。